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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风月未了情(短篇小说)续(一场风华雪月的事歌曲)

caiexam 2025-07-17 01:04 24 浏览 0 评论

14

回到房间时,李穆青站在门边。

我坐在梳妆台前,一件件摘首饰。

镜子中倒映出李穆青的身影。

他向我一步一步走来。

手落在我肩上,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。

“萱萱,你今天穿的很好看。“

我没有回应,专注取耳环。

他忽然俯下身,嘴唇几乎贴着我耳垂。

”萱萱,你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吗?”

“要不,我们……”

像刀,划过心口。

原来这一时的温柔,不过是另一种算计。

正当我要开口,他的手机响了。

是李玥。

这可是他的心上人。

他快步走向舞台。

我听见他压低声音,带着丝焦急。

等他回来。

我已主动把他大衣拿了出来。

他眉头微皱。

“你不打算留我?

我垂下眼,将大衣递去:“快去吧,她哭得挺厉害的,别出事了。“

他一把抓过大衣,摔门而去。

楼下传来周夫人的训斥声。

“沈幼萱,你干什么吃的,又把穆青惹了。”

”我是倒了几辈子霉,让你进了门。”

她总这样,对儿子百般纵容,却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。

那天夜里,我开始发烧。

高烧持续了整整一周。

15

卧房的七天,李穆青只来过一次。

他坐在床边,神色匆忙。

半小时后便起身离开,像一阵风。

我望着他的背影,心如止水。

生病的日子总是格外漫长。

身体虚弱,心情也跟着低落。

直到那个雪后的早晨,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。

我忽然想要出去走走。

刚出门不久。

双脚便不由自主地向后园移动。

陈飞阳的小院依然静立在那里。

院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些轻微响动。

我站在门口,像一尊雕塑。

门忽然从里面打开。

是陈飞阳的人。

他双手捧着一个锦盒,像对待珍宝。

"沈小姐,这是陈先生留给您的东西。"

我接过锦盒,手指微微发颤。

盒子里躺着一张熟悉的卡片。

是那天晚上,我偷偷放在他枕下的。

里面装着我所有的积蓄,整整一百万。

还有一张对折的信纸。

展开信纸,上面只有简短的一行字。

"沈幼萱,如有需要,请联系我,我会来接你。"

下面是他的电话号码,

我盯着这些字迹,泪水不知怎的盈出了眼眶。

“我本与他再无瓜葛,他为何,如此照顾我。“

16

过了些时日,老太君重病了。

医院里聚满了李家人。

儿孙们围在床边,个个表情凝重。

忽然老太君说想喝鱼汤。

一股恶心感涌上我的喉咙。

我冲向洗手间。

医生很快为我检查。

"恭喜,您怀孕了。"

老太君的眼睛亮了起来。

她立即宣布了一个决定。

"我名下的股份,都给穆青和这个重孙。"

李夫人紧紧握住我的手。

她脸上万年不变的坚冰似乎融化了。

病房里洋溢着喜悦。

只有李穆青手一抖。

茶杯倒在地上,碎成几片。

李夫人赶紧打圆场。

"穆青,带萱萱回房休息。"

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。

我的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。

他的手指扣住我的脖子。

"沈幼萱,你让谁碰你了?"

他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。

我却笑了。

"你想让老太君听见吗?"

"让她把股份收回去?"

"让全京城都知道这件事?"

我太了解他了。

果然,他的手指松动了。

我推开他的手臂。

轻轻揉了揉脖子上的红痕。

抬起头,对上他的眼睛。

"记得吗?是你说的。"

"让我自己想办法生孩子。"

17

"沈幼萱......"

李穆青的声音颤抖着。

他盯着我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
彷佛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妻子。

不是那个总是低眉顺眼的沈幼萱。

不是那个从不敢违抗他的沈幼萱。

他眉头紧锁。

眼神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。

愤怒。

不敢相信。

还有一丝隐隐的嫉妒。

他突然想知道那个人是谁。

是谁让沈幼萱变得如此耀眼。

是谁让她不再畏惧自己。

她明明是他的妻子。

肚子里的孩子本该也是他的。
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
屏幕上显示着李玥的名字。

李穆青的手指微微发抖。

电话那头传来啜泣声。

"穆青,我好像怀孕了......"

一句话,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。

激起千层涟漪。

18

命运总是开着玩笑。

李玥曾因身世低微不被李家认可。

她的身体也不适合怀孕。

可如今她竟有了李穆青的孩子。

她用两条性命做赌注。

逼着李穆青必须娶她。

李穆青等这一天太久了。

他终于有了对抗父母的筹码。

我轻轻笑了。

如果李玥早些怀孕就好了。

我就不会背负四百万的债务。

也不会遇见陈飞阳。

离婚协议摆在我面前。

李穆青的条件很简单。

我净身出户。

不用还天价聘礼。

但要打掉这个孩子。

我看着窗外的天空。

其实不用他说。

我也不会留下这个孩子。

我太清楚没有父母疼爱的滋味。

那种痛,一次就够了。

更重要的是,我即将离开李家。

孩子若没了李家的庇护。

也许有一天会连累到陈飞阳。

是我主动靠近他。

是我打破了界限。

他不该因我承受任何伤害。

窗外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疼。

我低下头,在协议上签下了名字。

19

老太君在睡梦中离开了。

李家忙着办理后事。

我和李穆青在书房里签字。

他的手指攥着钢笔,微微发抖。

"沈幼萱,那个男人究竟是谁......"

"我不会说的。"

我抬起眼,平静地看他。

"你喜欢他,对不对?"

我只是笑着摇头。

"跟你无关。"

那样利用一个干净的人。

我哪有资格说喜欢。

"老太君的遗产处理前。"

"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。"

我站起身去拿行李箱。

"这段时间还要住别院。"

“麻烦你了“

李穆青忽然问我:

“你从没把我当丈夫看,是不是?“

我握紧箱子的拉杆。

对着他微微一笑:

"我嫁过来时,是想好好过日子的。"

他苦笑着摇头:

"你从不在意李玥,对吗?"

我低头看着地面。

每个新娘都幻想过美好的婚姻。

我也曾傻傻地期待。

只是醒得比别人早一些。

"我走了,你保重。"

脚步声在身后回响。

我知道他在看我。

但我没有回头。

我不会再回头了。

20

我搬进别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医院。

手术时间很快定好了。

第二天医院却突然打来电话。

说要取消我的手术。

对方说不出原因就匆匆挂断。

我又联系了第二家医院。

结果依然如此。

第三家医院也是一样。

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操控。

我亲自去了最大的一家医院。

依然被拒绝。

院长满头大汗赶来解释。

“沈小姐,我们实在是不敢……”

“不感?为什么不敢?”

"这是我的孩子。"

"只有我能决定他的去留。"

"今天不做手术,我就不走了。"

我坐在长椅上。

手不自觉摸向小腹。

孩子一天天在长大。

他的心跳和我的连在一起。

每一次胎动都撩拨着我的心弦。

我怕再等下去就舍不得他了。

护士领我去了贵宾病房。

"手术的事还在商议。"

"能告诉我是在和谁商议吗?"

护士摇头离开。

我在房间里静静等待。
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

窗外传来汽车的轰鸣。

我走到窗边。

楼下停着一辆豪车。

后面跟着好几辆越野车。

我以为是哪位大人物。

车门打开。

陈飞阳从车上走下来。

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远亲。

不是那个我用钱求子的病人。

他的真实身份,让我呆在了原地。

21

我望着窗外陈飞阳大步走向医院。

震惊过后,一切都明白了。

他已经知道我要离婚。

也知道我要拿掉孩子。

那些医院拒绝我,都是他的手笔。

我匆忙拎起包向外走。

电梯门打开的刹那。

我们四目相对。

他的手腕依然清瘦如玉。

红珊瑚手串闪耀如初。

可眼前的人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借住李家的陈飞阳。

我想避开他。

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腕。

"沈幼萱。"

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。

我试图挣脱。

他的手指却收得更紧。

走廊空无一人。

"陈先生有何贵干?"

他的目光像一汪深潭。

"对不起。"

这三个字让我愣住。

"那天我该带你走。"

"为什么要带我走?"

"以什么身份?"

"李家远亲?"

"还是如今高不可攀的陈先生?"

我甩开他的手。

"一百万的交易早就结束。"

"我的事与你无关。"

"可你曾哭着求我。"

"现在不需要了。"

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
"我已经离婚。"

"这个孩子......"

"对你不过是个麻烦。"

"麻烦?"

他轻笑一声。

"他是一条生命。"

"是我的血脉。"

"他还太小......"

泪水终于决堤。

"没了也不会太痛。"

"你连我和孩子都不要。"

"你是世上最狠心的女人。"

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。

22

"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。"

我强迫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。

"交易?"

他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。

"你认为我会随意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?"

"你认为我会让随意一个女人怀上我的孩子?"

他向前一步。

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。

"沈幼萱,你真以为我来李家是为了治病?"

"你以为随便一个女人哭几下,我就会心软?"

"我的珊瑚珠谁都能碰?"

他松开我的下巴。

却抓起我的手。

贴在他的心口。

"那天晚上的吻,你真的感觉不到吗?"

"陈飞阳......"

我睁大了眼睛。

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
他的眼神里藏着太多温柔。

记忆突然涌了上来。

他总是深居简出。

却为哭泣的我打开院门。

递给我的手帕。

书桌上日日摆着的加湿器。

寒夜里为我系上的衣扣。

临走时给李穆青的警告。

最后留下的卡片和信。

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。

我只是不敢相信。

不敢相信这样的沈幼萱。

不敢相信走投无路的沈幼萱。

也会被人这样温柔地爱着。

他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。

"回去好好休息。"

"其他事交给我。"

他拉着我的手要走。

我却站在原地。

"为什么?"

"我不信一见钟情。"

他转头看我一眼。

嘴角微微扬起。

"我也不信。"

"那你......"

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。

他抚摸着腕上的珊瑚珠。

"我身体不好。"

"长辈担心我无后。"

他摘下手串。

递到我手边。

"这次又拜过佛。"

"戴着它保佑你们平安。"

我看着血红的珠子。

心里突然明白了。

原来是为了孩子。

他替我戴上手串。

"跟我回去吧。"

我已经疲惫不堪。

他能让几家医院都不敢动手。

我知道逃不掉了。

他一路握着我的手。

直到车上都没松开。

"沈幼萱,去港城吧。"

"做什么?做外室吗?"

我苦笑着。

李家都看不起我。

何况是陈家。

"陈家没这样的规矩。"

"你要娶我?"

"如果你愿意......"

"算了吧。"

我打断他的话。

不想谈婚论嫁。

只想活得自在。

可连孩子的事都做不了主。

都怪我自己招惹了他。

如今只剩两个担忧。

孩子生下来会被带走。

而我舍不得放手。

24

陈飞阳带我回别院收拾行李。

夜色里,车驶向他在京城的宅邸。

房子不大,却处处精致。

主院在东南角。

穿过院门,眼前是一张巨大的书案。

案上依然摆着笔墨纸砚。

旁边是未写完的经文。

书桌角落里,那只小鸭子加湿器还在。

这样童趣的东西,和整室的气韵格格不入。

我讶异地看向他。

他脱下大衣递给佣人。

"北京太干燥,一直在用。"

他吩咐佣人带我去房间。

不是客房,而是主卧。

我微微迟疑。

转念一想,我们早已亲密。

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。

倒也无需矫情。

浴室里水声潺潺。

出来时换上新的家居服。

下楼时他还在抄经。

我喝完花胶鸡汤。

他正好搁下毛笔。

四目相对的瞬间。

记忆闪回到李家小院。

书案后的软塌。

他清瘦的身形。

略带苍白的肤色。

指尖薄薄的茧。

却格外有力。

腰间一阵燥热。

我慌忙移开视线。

他已经走到我身边。

"我吃饱了,先上......"

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。

另一只手遮住我的眼睛。

"沈幼萱。"

他的唇贴了上来。

"张嘴。"

25

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。

细密的汗珠沁出皮肤。

我的手指攀上他的后背。

又无力地滑落。

他的背脊线条优美。

腰腹间隐约有肌理。

意识渐渐模糊前。

我想起他说过的话。

说自己身体不好。

说长辈担心他无后。

可眼前的他哪里像个病人。

"陈飞阳......"

我迷迷糊糊问他:

"你不是身体不好吗?"

他轻吻我的唇角。

声音里带着笑意。

"萱萱,体谅我一下。"

"体谅什么?"

该被体谅的是我才对。

我还怀着孕呢。

他的手指从腰间滑下。

轻轻握住我的脚踝。

"刚开荤的人都会这样。"

"你之前没有过?"

"我要禁欲修身。"

"那现在还......"

"你不要命了?"

"现在不一样。"

"哪里不一样?"

"该阴阳调和了。"

"陈飞阳......"

"乖,我有分寸。"

"肚子里还有宝宝。"

"最后一次。"

"今晚的最后一次。"

他含住我的耳垂。

我像被蛊惑了一般。

仰起脸吻他的喉结。

这一吻。

换来漫长的最后一次。

26

那一夜过后,我们的关系悄然改变。

他每天都要抄经两个小时。

从前他独自站在书桌前。

一气呵成。

现在他坐在圈椅上。

让我坐在他膝头。

一手执笔。

一手揽我的腰。

经文虽然写完了。

字迹却越来越潦草。

整洁的书桌也变得凌乱。

他像是不沾人间烟火。

却又带着致命的魅力。

"陈飞阳,佛祖知道你这样吗?"

"我只是记名弟子。"

"又不是出家人。"

他将我从书桌上抱下来。

"下午我送你过去?"

李穆青那边需要我签字。

关于遗产和股份的文件。

如今我们反而和平共处。

他说会给我一千万。

我没有拒绝这笔钱。

新生活需要经济基础。

"让司机送我就好。"

"我们的离婚还没公开。"

他不说话。

只是轻抚我腕上的珊瑚珠。

"这个不许摘。"

"嗯,我不会摘的。"

他似乎还是不高兴。

下午我离开时。

他没有从书房出来。

车子驶出大门。

我忍不住回头。

看见他站在台阶上。

望着我离去的方向。

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
人生有时想得太多。

不如享受当下。

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。

他像天上的明月。

高贵而遥远。

何必要将他摘下。

27

冬衣遮住了身形。

直到室内脱去外套。

李穆青才看到我微隆的小腹。

他欲言又止。

等到签完所有文件。

等律师和秘书都离开。

他才指着我的肚子。

"你还没去医院?"

"孩子的父亲身体不好。"

"他们家五代单传。"

"他求我留下这个孩子。"

"你不用担心。"

"我会去港城生产。"

"不会打扰你和姜小姐。"

李穆青的脸上写满疲惫。

他缓缓坐在我对面。

"李玥的孩子没保住。"

"家里人还不知道。"

"怎么会这样?"

我有些意外。

"她一直在医院静养。"

"还是流产了。"

"医生说她很难再怀孕。"

他靠在沙发上。

手掌盖住双眼。

"这大概是报应。"

"这段时间我太累了。"

"李玥像变了一个人。"

"整天歇斯底里。"

"我答应过要娶她。"

"可她就是不信。"

"现在遗产的事没解决。"

"我不能公开离婚。"

"也不能和她领证。"

"她就是不理解。"

他的声音渐渐冷硬。

"我受够了。"

"再这样下去只能分手。"

我意外又不意外。

这就是李穆青的作风。

他对李玥已经算专情。

这些年确实只有她一人。

28

"我该回去了。"

我站起身。

"你们的事我不想听。"

"沈幼萱。"

他的目光追随着我。

"如果那天你留下我......"

"没有如果。"

我打断他的话。

"李玥一直都在那里。"

"在我们的婚姻里。"

"结局早就注定。"

"你很喜欢那个人吧?"

他的视线落在我的手腕。

又移到我的小腹。

"你知道吗?"

"那天在医院。"

"我就知道你怀孕了。"

他苦笑一声。

"我当时想杀了你。"

"也想杀了那个男人。"

"可是后来想通了。"

"我有什么资格生气?"

"这都是我应得的。"

"嫁给我让你受委屈。"

"现在你还帮我。"

"我真的过意不去。"

"别这么说。"

我笑着回应。

"你不是给我一千万吗?"

"对我来说够多了。"

手机突然响起。

是陈飞阳打来的。

我没有接。

"司机在催了。"

"我先走了。"

"李穆青。"

29

离开房间后我才接起电话。

"萱萱,怎么这么久?"

他的声音低沉动人。

"马上进电梯。"

"我在楼下等你。"

"你怎么来了?"

"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?"

"说什么呢。"

我不由地笑起来。

转身按电梯的瞬间。

看见李穆青站在走廊尽头。

他望着我打电话的背影。

电梯门缓缓合上。

他的身影一点点消失。

穿过大厅。

那辆昂贵的轿车停在楼前。

我快步下台阶。

车门突然打开。

陈飞阳站在那里。

深灰西装衬得他愈发清冷。

他大步走向我。

"怀着孕还蹦蹦跳跳。"

"宝宝很乖。"

我抬头看他。

"说不定要母凭子贵呢。"

"为什么不是子凭母贵?"

我愣住了。

想要转移话题。

他却将我拉进怀里。

"长辈已经说过。"

"陈家的孩子要光明正大。"

"回港城就去登记。"

我盯着他的襟扣。

眼眶渐渐发酸。

"我不答应。"

"会有求婚。"

"会有订婚仪式。"

"婚礼一样不少。"

"因为孩子吗?"

我推开他。

他抱得更紧。

吻落在我眉心。

"因为你。"

30

临行前一天的早晨。

李穆青打了一千万到我账上。

"我认出那串珊瑚珠了。"

"是四哥从小戴着的。"

"当时他说的话现在想来......"

"你配得上他。"

电话挂断后我看了银行余额。

数字让我愣住了。

一亿一千一百万。

那是我给陈飞阳的银行卡。

他却还给了我。

我原以为只有一千万。

飞机上我靠在他怀里。

"为什么给我那么多钱?"

"怕你吃苦。"

"为什么留电话给我?"

"既想你打来,又不想。"

他轻抚我的头发。

"想接你,又怕你真的受了委屈。"

我把脸埋在他怀里。

檀香的气息让人安心。

我渐渐睡着了。

他替我盖好毯子。

一直都没放开我的手。

31

陈飞阳从不信一见钟情。

却在少年时就心动了。

第二次见面就想娶我。

我早已忘了他。

当年我和闺蜜小声说喜欢他。

他听见了,心里甜蜜。

后来他回了港城。

再来找我时。

我已经在别人怀里。

他生气了三天。

最后默默离开。

再见时是在我的婚礼上。

我变了很多。

眼睛不会笑了。

眉头总是紧锁。

他听说我新婚夜独守空房。

就找理由留在京城。

看我在后园哭泣时。

就走出来安慰我。

没想到我会有那样的请求。

他无法拒绝年少喜欢的女孩。

如今我在他怀里安睡。

还怀着我们的孩子。

空姐来问午餐。

"我太太睡着了。"

"请不要打扰。"

我的眉眼舒展。

他的手指戴着婚戒。

我腕上是那串珊瑚珠。

像一个圆满的梦。

日后我们有了一双儿女。

依然恩爱如初。

月亮终究落入了我的怀抱。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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