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权谋之术最厉害的皇帝，绝顶聪明却没用对地方

宫廷灯火很安静，嘉靖帝的余温仿佛绕在那高高的宫墙上。外面雨很大，又滴到角楼的檐下，没人知道此刻皇帝在想什么！有人说他在闭目修道，有人觉得他只是在等着批阅一沓又一沓的奏章。可明朝的那个半虚半实的江山，居然愣是让他稳稳坐了四十五年？二十四年不沾早朝，他是怎么做到的，谁敢信？

这事不只是简单的命好。回头翻翻明史，里头门道真不少。朱厚熜，来自湖北安陆，一个藩王的儿子。前朝皇帝突然驾崩，皇脉断了。新主角浮出水面，一脚踏入紫禁城，说是少年，但真比旁人多点胆。初来北京，还不认前皇帝做爹。非要尊自己的生父为“皇考”，想想那情形，朝廷里一帮大臣一时都傻眼了。嘴上争，心里怕。谁也没先松口，结果耗了三年。

大礼议那场恶战，要真论起来，就是明朝文官和新皇帝的摊牌。杨廷和，曾掌舵的大人物，最后灰头土脸回了老家。文官集团一时之间没啥办法，嘉靖倒是借机把自己推到了高位。硬刚之后，皇帝更自信，更固执。早年的勤政像是演的一场戏，等江山抓稳了，谁也拦不住他的任性。

他有个爱好，叫“深夜批奏”。不见群臣，不用面对那些烦人的嘴脸，只守着烛光，把文书看个遍。有人觉得他偷奸耍滑，有人说他是另辟蹊径。其实细琴瑟钟鼓，诗酒风月，做久了谁还乐意听那些陈词滥调？但就在这样一种半隐半现的管理状态中，权力丝毫没失控。有人说这是高明，也有人觉得他不过是惯坏了官僚，滋养了祸国殃民的家伙，比如严嵩。

严嵩那个名字谁都知道。官路通天，一口气做到首辅。可手脚太脏，贪，坏，不挑食。嘉靖帝却偏要用这号人。是不是傻？表面上他宠信，实际上却把权力框得死死地。严嵩有钱，皇帝有乐，天底下这帐似乎算得刚刚好。可底下海瑞就坐不住了，敢写“治安疏”指名道姓骂出“嘉靖，家家干净”，这胆子不少。可皇帝还是稳坐钓鱼台，谁也碰不到他的根本利益。是不是有一种奇怪的和谐？

说到嘉靖的怪癖，那得提修道念佛这一挂。不上朝不爱穿龙袍，各种道号加身，“飞元真君”“紫极仙翁”“万寿帝君”，崇拜仙道到了痴迷。整天琢磨炼丹求长生，把道士捧到天上去。国库的钱一车车送出去，没个够。

至于丹药，那年代没人劝得动他。重金属一吃就停不下来，道士们一个比一个会吹牛，人人说自己那方子包治百病。道士们挣钱，皇帝求长寿，经年累月，一桩桩一件件摆在那里。李时珍写《本草纲目》里提过，这玩意儿救不了命，顶多能添堵。连李时珍都救不了他，还有补救办法吗？

还有更奇怪的，皇帝竟打起了幼女的主意。据野史和部分学者考证，有些黑暗细节说他以采集少女初潮为炼丹之引。有人觉得骇人听闻，宫女被掳进宫，日夜劳作，炼红丹、熬甘露，供道士“制药”。所有人都成了实验材料。难怪有宫女、妃嫔合力闹宫、甚至差点要了他的命。塞纳河也没这大风波，宫闱之外谁知道？是不是所有皇帝都有病，还是只有他心大？

嘉靖帝的家庭情况更是报告里提不到的事。他的三任皇后死得都怪憋屈。第一任，吃醋被骂流产而亡；第二任，被长期冷落最后去世；第三任，救过皇帝命，却因掺和了宠妃恩怨，被无情下令不许救火葬身火海。这不是小说情节，是实打实的宫廷日常。荒，狠，带过，但宫里那些寥落哭声，究竟几分真假？

治理朝局，他有一套很邪门的办法。喜欢玩内斗，内阁两派斗得凶，他在中间渔利。表面大家都能升官，其实每一方都必须看他眼色。权权合围，没人能独大，自己当定中流砥柱。可惜这种玩法其实很折腾人。长此以往，朝中上上下下全学了他这一套，各玩各的小九九。

南边倭寇闹事，北边鞑靼不太平，老百姓反而成了最没地位的人。民生凋敝，边防失序，朝政却仿佛和这些天灾人祸没有联系。皇帝只想着长命，剩下的让底下人折腾吧！是不是天下烂到这地步，皇帝还能独善其身？好像明明有人管，但翻遍典籍，各地疾苦仅寥寥几笔，不提也罢。

其实嘉靖不傻，他的政术，有人研究得明明白白。前半生韬光养晦，后半段做了甩手掌柜。有人认为他用人得当，全然不顾痛痒；另一种声音明朝之败，就是从他这只手里拉开的序幕。没人能一锤定音，说他是好皇帝还是庸主。他的兵法、帝王术，管理员工的方法，搁现在的大企业里，或许也是能派上用场的？用人不疑，疑人不用，看似昏聩，其实最了解人性。

不过换个角度，二十四年不上朝，这算什么正经治国？也许效率更高，信息不被过滤，比假热闹强。但严嵩这种“影子政府”，放着不杀，真不知道算不算聪明。偶尔还能从他对大臣的态度瞧见机会主义的痕迹。有人说强干弱枝，有人觉得权力大到没人忤逆，也没人真替他卖命——两种都对，两种都不对。

也有人分析他后期彻底沉迷修仙，其实是为避风头。朝堂风云诡谲，风向一变，头一个死的就是太刚的人。或许他活这么久，就是靠会装，能逃，也能扛，暗中还攒点私活，给子孙留下条退路。可这样一拉一扯，帝国气数也慢慢消磨在了权术和无为之间。宫中记录、野史杂谈都揭不完他那些是非——谁知道真假？

其实说归数数治国智慧，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。嘉靖既有狠辣，也有忍耐，既能屈能伸，也能收放。可他那令人不安的深夜和苦心孤诣，换来的是朝代的尾声。他的失败也是成功，是明王朝的余晖里最后一抹挣扎。

四十五年帝王生涯，诸多权臣、道士、宦官、名医，都只在民族大剧里跑过龙套。嘉靖在历史里的存在，既旷世又矛盾。有人觉得他一手握死明朝气数，有人觉得他只是个修道的怪人。又或者，他既懂帝王之道，也不屑于当救世主。谁对？谁错？好像也没谁能有最后的权威答案。

江山坐到头了，皇帝早已入土，风声还在角楼转。距离那个饭都只在夜里吃的皇帝，已过数百年，他当年留给皇帝们的玩法，混合着冷漠、机智和残忍，至今给人不明不白的感觉。

反正，他的世界已经结束，留给后人琢磨，想当皇帝也好，想推翻权威也罢，细节都写死在旧纸堆里，换成谁又何尝不被宫墙漫长夜色淹没。